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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，总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，大家都说你们两个是冤家对头。”李林故作无奈的笑了笑：“可要说你们不是好姐妹。我实在想不通，为什么你跟秀珣一起商量着闹事的时候，非得拉上她一起呢？偏偏她还没跟你唱反调，一起跟着下来了。”
“仙长，您说的下凡一事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？”也没有个前请提示，上来就倒出了这么一大堆信息，大家伙都听得五迷三道的，实在搞不清楚状况。带着浓浓的好奇，也是因为事关己身不能大意，师妃暄也轻张檀口问了一句。
“秀珣，你来说吧。”类似的内容已经说过好几遍了，李林懒得亲口重复，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商秀珣。
“其实我也想不起来了，都是仙长以前告诉我的。”商秀珣点了点头，依次看了看三位姐妹：“十几年前，嗯~，天上一日，地上一年。按照天界的时间来算，应该是十几天前吧……如此这般吧啦吧啦吧啦……，然后，由曼舞和我带头，还有另外六个姐妹，一起偷偷跑下界来了。”
“仙长，曼舞……，是我么？”听完了商秀珣的讲述，婠婠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“那是你在上界时的职差。秀珣在上界之时，专门负责照料我那殿中的仙兽，仙鹤、麒麟、天马、玉兔都归她管，她那时的职差是‘御兽’。贞贞负责殿中的饮食，职差为‘尚膳’。”李林笑着说道：“你号‘曼舞’，顾名思义，你是我那殿中跳舞跳得最好的，来做客的朋友都夸你跳的好，仅比广寒宫里的嫦娥逊色半筹。多亏了你，给我挣了不少面子呢。”
担心婠婠觉得‘舞娘’的名头不好听，李林故意多夸了一句。
好吧，如果婠婠是个出身于现代社会的姑娘，或许还会心有不忿。但李林没注意到的是，现在是在隋朝，说一个姑娘只会跳舞，可不能算是贬低她。毕竟这个时代的女子还没有接受过‘女子能顶半边天’的熏陶，哪怕平日里再怎么特立独行，心里也不会觉得‘女人是男人的附属’是错的。
这不，婠婠脸上丝毫没有不满，反倒是因为‘仅比嫦娥逊色半筹’的话，露出了十分开心的笑容。
因为李林对婠婠的夸奖，祝玉妍与有荣焉，脸上也笑开了花。实在是看不过眼，梵清惠忍不住主动开口，替自己的乖徒弟问了一句：“仙长，小女子斗胆，敢问我家妃暄在上界之时身负何职啊？”
“师姑娘么？”转过脸来，看了看眼中闪动着好奇神色，却又不敢贸然提问的师妃暄，李林笑了笑：“说起来，这可不像你哦。在上界那会儿，你可以天天叉着腰数落我没个正行呢。”
“……。”行走江湖有段时间了，不是没看过妇人骂街的场面。把自己代入进去联想一下，人生观就像是遭遇了大地震似的动摇起来，害羞之下，师妃暄不好意思的低下了脑袋。
“哈哈哈哈~。”觉得师妃暄的反应很有趣，李林大笑起来。好一会儿之后，他才把视线挪开，看着梵清惠回答了她的提问：“在上界之时，师姑娘是我殿中的掌剑侍女。天资出色，剑心通明，纯阳真人一直都夸她是个好苗子，还三番五次的想要收她为徒。唉，可惜啊，纯阳真人跟我一样，也是个不拘小节的性子。结果，这妮子硬说他油嘴滑舌不是好人，要是跟他学艺，迟早也会变成邋遢鬼，哪怕人家纯阳真人把家底都拿出来了，她也还是不愿拜师。”
既然说了师妃暄和婠婠，那自然不能漏了沈落雁。
让师妃暄和梵清惠等人自己慢慢回味，李林把视线转到了瓦岗寨众人这边，先笑着跟李密点了点头，然后才看着沈落雁，说出了她的‘来历’：“沈军师，呵呵，没想到啊，你都下凡投胎了，还是混了个军师之职。”
“仙长，莫非我在天界之时，职差就是‘军师’么？”沈落雁有些兴奋的问道——虽然在瓦岗寨里担任实际意义上的军师，但因为是个女人的缘故，她的主意一向都得不到彻底的重视。这根刺在她心中扎了很久，让她积累了无数的不甘。
“非也。”李林摇了摇头，不过，不等沈落雁失望的低下头去，他又笑着说道：“在我那殿中，你的职差是‘理账’，总管大小诸般事宜。你这些个姐妹们，都说你是我的大管家，仅仅一个军师，却是委屈你了。不过，要论征战时出谋划策的本事，你也确实挺厉害的，上一次，托塔天王带兵出征域外天魔的时候，还跑上门来问我要人，打算请你去随军当个军机参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