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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纯。
没想到的是，历经钟声荡涤之后，方云发现，自己体内真元竟然锐减两成，但与此同时，真元的活性，真元的凝练度，有了十分明显的增加。
变化最大，或者是说收获最大的，还是修炼境界的感悟。
最后两击，方云驱动了还虚还是，还引动了九天的灵暗物质，这才最终将纪元神钟的虚影直接撞碎。
这个过程，实际上也就让方云误打误撞地，找到了还虚还是的本质，神钟碎片，也就是还虚顶点的那种参悟融入方云体内，让方云又有了更多的感知。
宇宙之中，到处虚无，为何会有暗物质？
灵暗物质又是什么？
虚无的纪元神钟给了方云不一样的答案。
灵暗物质，某种意义上来说，相当于一种特殊的虚无的存在，但是这种虚无又能被方云感知得到，实际上，这就涉及到了还虚还是的大道规则。
浩瀚宇宙，虚空才是主题，然而，无垠的虚空之中，实际上到处都有似虚还是的暗物质，这其中，就有仙灵之气的本源，灵暗物质。
这种物质是虚无的，正常情况下，根本就感知不到。
但同时，这种物质又是实际存在的，有修士能机缘巧合之下，感知到其存在的痕迹，那么这种物质就会化为实体，被修士所用。
方云盘膝而坐，认真感悟，虚实但在一念间。
还虚还是的修炼境界也由此突飞猛进，直逼大圆满，此时，方云的还虚还是已经基本达到了虚实但在一念间。
已经不用刻意去修炼，只要走入人群，腾入虚空，就能瞬间化为虚无。
只要露个笑脸，说一声话，就能惊动九天，引万人瞩目。
要想人不知，就能成绝世隐士；要想出世，则必成九天惊雷。
修士修行，到了方云这个高度，心境的感悟，修炼的积累，都必不可少。
对大多数修士来说，修炼的积累相应还容易一些，只要资源足够，成千上万年下来，总会有所进步；但心境的修行，却并不容易，尤其是对还虚境界的参悟，有时候，甚至是万年，十万年都难得寸进。
方云修炼还虚还是之力，一如凡尘就是百年，那样才能偶有所得。
这次撞响纪元神钟，方云倒是有了相当意外的收获，让自己的还虚还是再进一大步。
盘膝而坐，方云认真体悟，感悟收获，同时，心中也似明镜般地明白了许多缘由。
可以说，纪元钟声这种巨大的机缘，除了方云，绝对没有第二个修士能够得到。
而且，方云怀疑，就连设置纪元外院的梯玛修士，怕是也不会想到方云的收获会有如此之大。
首先，要想得到如此巨大的收获，必须得达到纪元神钟的极限，也就是必须能撞响一百零八记钟声，而这，除了方云，历史以来没有修士能够达成。
要知道，方云可是早几百年前，就已经打通了绝狱，偷渡到了上三天，修为早就超越了中三天的顶点，而且，方云身边还有个战力滔天的石亚相助。
别的修士，哪怕是能如同方云成为七星神将，通常也会选择直接进入上三天，那么，就算是七星神将，能撞响的纪元钟声也很难达到一百之数，更别提一百零八响。
这一道难关就会卡住绝大部分修士。
哪怕是方云再来撞一次纪元神钟，能否如这次一般感悟到还虚还是的境界，其实也很难说。
最后两击，方云心无杂念，只是一心想把神钟撞响，这样一种状态下，实际方云的精气神就达到了一个高度契合的状态。
然后，撞响的纪元神钟，方云体内的还虚之力，虚空灵暗物质的虚无属性，都奇妙地跟方云产生了某种共鸣，让方云获得了感悟还虚的宝贵机缘。
可以说，让方云再来撞一次，方云能否触发这个机缘，也是两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