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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没什么表情的王平北，也笑了。
“要是真有收获啊，我重重有赏。”
萧晨看着汉子，道。
“那可好。”
汉子笑容更浓，虽然只是说说，但……万一呢？
“你在这里做船家，多久了？”
萧晨随口问道。
“有三年时间了。”
汉子回答道。
“以前在镇子上讨生活，后来跟着我哥来海上了……来海上，比镇子上挣得更多些。”
“海上有风险吧？”
萧晨再问道。
“有的。”
汉子说完，犹豫一下。
“还好，我遇到的大人，都挺好的。”
“嗯？”
萧晨一怔，风险不是来自于海上？而是来自于修炼者？
“我哥出海，就再也没回来，留下了孤儿寡母的……”
汉子的声音，变得低沉不少。
“大多数修炼者，不会对他们如何，但不是全部……”
作为天外天的修炼者，王平北还是明白怎么回事儿的。
“……”
萧晨沉默下来，原来是这样的风险。
“两位爷，咱往哪个方向去？”
汉子笑笑，岔开了话题。
面对强大的修炼者，普通人就是蝼蚁。
他们做不了什么，只能认命。
“随便一个方向吧。”
萧晨随口道。
“您还是说一个方向吧。”
汉子忙道。
他可不敢随便找个方向，万一没收获，被怪罪了呢？
“那边吧。”
萧晨指着一个方向，道。
“你就是轩辕镇的人？”
“是的，祖辈就在这里了。”
汉子点点头。
“那你认识张铁匠？”
萧晨看着汉子，他想探探张铁匠的底。
“张铁匠？后街的张铁匠？当然认识了。”
汉子点点头。
“说起来，我们两家还有些亲戚，我爷爷的爷爷，和他家谁，是兄弟……”
“哦？”
萧晨来了几分精神，还沾亲带故的？那应该更了解吧？
“你给我说说张铁匠吧。”
“张铁匠可不是一般人啊，而且性子也怪……”
汉子没敢多问，他为何对张铁匠有兴趣。
“听我父亲说啊，张铁匠在年轻的时候，离开了轩辕镇……后来，多年前又回来了。”
“嗯？”
听到这话，萧晨目光一闪。
就连王平北，也隐隐觉得哪不对劲儿了。
紧接着，他就想到了，张铁匠和他们说的，可是祖上离开，他回来落叶归根！
这说法，与船家的说法，不一样！
谁说谎？
大概率是前者！
“然后呢？”
萧晨不动声色，张铁匠为什么骗自己？
“呵呵，您还真问对人了，我家啊，也在后街住，要不是再沾点亲戚，都不能了解他。”
汉子笑道。
“说是张铁匠，但他平日里，只打刀剑……我们打东西啊，去南街找谭铁匠。”
“谭铁匠？轩辕镇有两个铁匠？”
王平北好奇道。
“是的。”
汉子点头。
“谭铁匠打些日常用品……张铁匠很少与镇子上的人往来，也就后街的人，稍微熟悉些~倒是他那个弟子，经常出来。”
“他那个弟子，是从外面带回来的？还是在轩辕镇收的？”
萧晨再问道。
“不是镇子上的人。”
汉子摇摇头。
“是他从外面带回来的，当时我还看到了呢……哦，对了，当时是三个人，另一个是谁，我没看清楚，但一直以来，张铁匠这边，就两个人，我多次认为我看错了。”
“三个人？两个人？”
萧晨心中一动，另一个人是谁？
会不会，也是鬼王口中的‘守护者’？
“我听说，轩辕镇有守护者？你知道这事儿么？”
萧晨想了想，还是问了出来。
“知道的，但镇子上很多人都不相信，只有少部分人觉得，这里是有守护神的。”
汉子点点头。
“尤其是年轻人，更不相信了……”
“守护神……可有什么传说么？”
萧晨觉得，这趟出海，就算不在海里发现什么，也算是有收获了。
“唔，这不好说。”
汉子犹豫着，摇了摇头。
“给。”
萧晨以为他不想说，拿出几个金粒子。
有钱能使鬼推磨，给钱了，还怕问不出话来？
汉子看到金粒子，眼睛一亮，但还是为难地摇摇头。
“怎么，还嫌少？”
王平北见状，当即瞪眼。
“不，不是嫌少，是我不敢说。”
汉子一慌，赶忙道。
“此地就我们三人，为何不敢说？放心，你说的话，你知我知他知，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了。”
萧晨说着，把金粒子递给他。
“那……那我说说？”
汉子迟疑着。
“我要是说了，您可不能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