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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灵，难道不能产生聚合意识吗？
答案是……不能。
不管是从原点升格的世界，还是聚合意识成长出的世界，属于“聚合意识”的某种能量，已经被转化成了超凡法则和能量。
原点世界为什么能升格为超凡世界？
那超凡的法则和力量，其实就是来自最庞大的一股“聚合意识”，也就是所谓的“本源意志”。
就是叶赞当初刷亲密度的那个。
所以，超凡世界的智慧生灵，是无法产生聚合意识的。
他们的精神意识，只能成为“香火”“愿力”之类的存在，成为“世界本源意志”成长的养料。
大自在宗，当然不敢和“世界本源意志”抢饭吃，毕竟对方还有个名字叫“天道”。
于是，大自在宗另辟蹊径，选择了智慧生灵的欲念精神。
欲念不是个坏词，是人就会有欲念，只不过有人能控制发扬好的欲念，而有人控制不了只能顺从坏的欲念。
其实，这个“好”和“坏”，也是从人的利益层面讲的，就好像人给动物划分出“益”“害”一样。
大自在宗的做法，就是采集欲念，自己培养世界，以此来踏上圣境之道。
这个做法，听起来好像“痴心妄想”，有种“不知天高地厚”的感觉，但理论上也不能说没有现实的可能。
只不过，现实的过程或许会很难，或者甚至不是自在至尊这一代就能现实的。
至少，如果修道世界无法扩张，仅凭修道世界的智慧生灵的欲念，达成目标的希望是极度渺茫的。
好在，叶赞刚与仙庭达成了合作，意味着修道世界有了更好的扩张机会。
更多的世界，更多的智慧生灵，更多的欲念……
大梦前辈所修梦境之道，而俗话说“梦是心中想”，所以梦境其实也是欲念的一种体现。
还有林家姐弟，一个是“快意恩仇”，一个是“游戏玩乐”，同样都是欲念的某一面。
“前辈所选这条路，可以想见的道阻且长啊！”叶赞脑海中理清这些东西，对大自在宗的追求也是感慨万分。
自在至尊闻言一笑，倒是非常看得开，说道：“道阻且长，但起码也是一条路，相比绝大多数人来说，这也已经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了。”
“……这倒也是……”叶赞点头赞同，而后说道：“前辈所请之事，只要仙庭那边没有问题，那么我这里也可以保证大开方便之门。”
叶赞同意的还是挺痛快的。
一方面，是有情谊的因素，毕竟他能够有现在的成就，大梦前辈的赠礼起了关键性作用。
另一方面，是他其实也想看一看，大自在宗所谋求的事情，最后究竟会不会成功。
当然还有一点，也是他同意对方所请的前提，就是这并不会危害到自己的利益。
自在至尊所说的，采集智慧生灵的“欲念”，并不是说采集后智慧生灵就没有欲望了。
这就像原点世界的人们产生的“聚合意识”一样，不是说你产生了某种“聚合意识”，以后就再没有产生“聚合意识”的能力了。
他们要的是“精神产物”，而不是“精神”本身，说白了是一茬一茬割韭菜，而不是直接把韭菜根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