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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，行贿的话……也没有向皇帝行贿的，连金察在名义上都是属于东乾皇帝，还能拿什么行贿？只能向臣子行贿，臣子去影响皇帝的决定，如此才能达到目的。
“咱家会考虑了。”周安最终也没向娜罕姆香承诺什么。
但说会考虑，便也是一种承诺了。
这就表明，他应该会为金察说话。
只是成不成，不是他能决定的。
******
天黑前，周安离开了东厂，返回宫内。
要准备了，入夜之后，女帝就将设宴接见金察使团，周安身为大内总管，当然要陪在女帝身边。
乾元殿。
周安回来时已经入夜，但设宴接见的时间还没到，乾元殿内除了女帝与寇冬儿，便只有一些小宫女小太监。女帝正在批阅奏折，她还没忙完，不过也快了。
“圣上。”周安入殿，招呼一声，行向女帝。
女帝抬头看了周安一眼，也没吭声，低头继续批阅奏折。
寇冬儿有些不自然的守在女帝身边，偷偷瞧了周安一眼，又低下头。周安当然能感觉到，寇冬儿看自己了，这让他突然有些不自在。
“朕累了，给朕揉揉肩。”周安才走到长案前，女帝便头也不抬的道。
“是！”周安领命，便去了女帝身后，侧坐下，给女帝揉肩。
女帝处理公务的时候，总是很认真，全神贯注的。
周安一边给女帝捏，一边探头看着奏折内容，倒是没什么值得他特别关注的内容，多是钱钱钱的问题！
“嗯？”女帝突然发出鼻音，眉头皱来起来，神情疑惑。
“怎么了圣上？”周安探头问。
女帝用力吸了两下鼻子，似乎是在嗅什么味道，她慢慢扭头，很快便嗅到了周安身上，又丢下笔，扯起了周安的衣领，用力嗅了两下，又低头向周安怀里嗅了嗅，而后抬头，眯眼看周安。
这是一种要杀人的眼神。
“怎，怎么了圣上？”周安被看的有些慌。
这两天女帝本就在犯智障，跟更年期了似的，所以周安是真的慌，不知道又咋了。
“女人的味道。”女帝道，一把扯住了周安的领子，咬牙问：“你今天都干嘛了？”
寇冬儿见情况不对，连忙对周围示意。
让所有小太监，小宫女全都出去！
接下来的场面他们不能看。
“什么，什么女人啊？”周安也是懵，“臣今天一直都在东厂衙门处理公事，圣上您能不能别疑神疑鬼的……”周安冤枉啊！
女帝又向周安凑了凑，嗅了嗅，再次抬头。
“不对！就是有味道，脂粉的味道，女人用的脂粉！”女帝相信自己的鼻子，周安身上就是有这股味道，很独特的香，女帝从未闻过。
“哪里……哪里有？”周安真的懵，抬起袖子闻，袖子上并没有什么味道。
“小安子，你跟朕老实交代，你跟哪个女人鬼混了？”女帝很凶的问。
“真真真没有！臣对天发誓，真没有！”周安举手发誓。
“你还敢骗朕？”女帝大怒，又低头在周安身上闻了闻，而后猛拍了周安几下，“你还说没有，你闻闻！你自己闻闻！”
周安低头，扯起了胸口的衣服，闻了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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