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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了好吧。
“我要和他讨论秘术。”沐水不生气了，对讲机对面的女孩，称呼雷诺为老师，这是入室弟子对秘师的称呼，就象他沐水对雷暴就是这样称呼的。
平等、尊重，无处不在啊，如果是前几天通话的女人，沐水就没好脾气，一个凡人，有什么资格和他对话。今天的声音虽然听起来象小女孩，比自己还要小几岁，可她是雷诺秘师的弟子，和沐水身份对等，他心里就相当平衡，哪怕对方的学识远不如他，沐水还是可以接受的。
反正不管是谁，学识都不可能比他高。
没错，沐水就是这样骄傲。别说不相干的人，就算老师雷暴，都承认没什么可以教他的，沐水缺乏的是见识和经验，这些东西，都不是能教的，需要他自己去开扩视野，去亲身体会。
“秘术！我会啊，你要讨论什么，天空之眼吗？”这几天，君曦除了去掉一半时间睡觉，其它时间都跟在雷诺身边，听的最多的就是秘术了。
从失真的喇叭里，她感觉对面说话的哥哥年纪不大，也就比自己大几岁，这太好了，飞艇里就没有小孩，能遇到一个已经难得了，更难得的是对方说的东西，刚好君曦觉得自己懂。
小孩子，是需要同龄人的，是需要小朋友的。她心里知道，能和老师学习的机会很难得，可她还是很渴望有小伙伴陪她一起玩。
“天空之眼？那是什么秘术？”沐水有些懵圈，跟在老师身边，奥洲所有出名的秘术，就没有他不知道的，就没去研究，也只是因为他不喜欢，天空之眼是什么鬼？
“是啊，你不懂啊，那算了。”君曦遗憾的说道，看来没话题可聊了，她只懂天空之眼啊。
“什么不懂，只是没听过这名字罢了，取个好听的名字，就是秘术？你老师肯定是骗你。”沐水坏坏的说道，虽然和雷诺交流的时间很短，可他知道，雷诺秘师怕是相当不简单，不仅老师雷暴极力推崇，最近几年奥人的艰难处境，据说都是因为雷诺秘师。
可以说，大楚雷诺秘师，不仅凭一己之力，打败了奥洲所有的秘师，其中就包括他的老师雷暴，还帮助大楚联军，在军事上打败了奥军。
都说地仙一人镇一国，和厉害的秘师比起来就差远了，雷诺就是一人战胜了整个奥洲。
“不是啊，就是从天上，向下面看，只要秘术学的好，就可以随时看到，我现在学的不好，被老师骂了，我只能偶尔看到……”君曦并不是多话的女孩，可好容易遇到一个心目中的同龄人，想着小哥哥和他差不多大，就开心的不得了，没话还想找话呢，既然沐水问了，她自然巴拉巴拉讲个不停。
“停！你说的是真的？你可以闭着眼睛，看到地面上的东西？这是什么秘术？”君曦的无心之语，听到沐水耳中，如同一个炸雷，这根本不可能，所有的秘术，在他看来都是有根有源的，只要掌握了根源，任何人都能作到。
可君曦说的，太扯蛋了，根本不可能。
“老师说，玄门四科，天空之眼中奇门科遁甲术的分支。”这当然又是雷大秘师的恶趣味，你都有奇门，没有遁甲多不好，何况天空之眼的确有些骇然，用奇门遁甲来作注解，不仅有趣，也说得通。
其实越是落后的世界，迷信的东西越有市场，一直让雷诺不解的是，大楚这么落后的世界，居然没有神鬼传说，也没有任何宗教，实在让人费解。
这事儿，恰恰是因为秘师的存在，大楚世界的宗教信仰，就是秘师。人类的历史发展，从头到尾都是在秘师的推动之下，随便翻开一本史书，你就会发现秘师在其中起到的作用。
大楚人类用了一千三百年的时间，走完地球人类几十万年的进化史，什么鬼神传说，根本就没市场的好吧。
“遁甲术？”沐水彻底晕菜了，听起来好高大上啊，为毛自己从来没听过？
“嗯，沐水哥哥也是秘师弟子吧，你老师都不教你的吗？”君曦为新认识的小哥哥报不平，他的老师没有自己的老师好啊。
“我老师过世了。”沐水的声音有些低沉，他亲手送走了老师，当时一滴泪都没流，可回到房间里，躲在被子里没少哭，不管他有多天才，他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大男孩。
“哦，这样啊，我爸妈说，他们也会很快过世的，告诉我听老师的话，不要想他们。我求老师收你当弟子吧，这样就有人教你了。”君曦好心的说道。